拿的,找他们就成,这种小事还需要过问我?”
“不是的。”男子压低声音说着,
“那位李湷的关押手续是公孙月办的。所以按理来讲,这事情就归到了我们这。必须得部长你点头才是。”
余乾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脚步轻轻的往外挪动着。
“站住!”公孙嫣喊住了余乾,柔和的语气消失了,质问着,“这是怎么回事?”
余乾一拍大腿,很是懊恼的说着,“许是我刚才急着带石逹去疗伤,没交代清楚。这才让公孙执事把手续办了。”
公孙嫣淡淡了瞥了眼舌灿莲花的余乾,继而看着自己的部下道,
“跟太常寺的人说,我们散衙了。不办公务,让他们明天来。”
“这...”男子有些迟疑。
“照办!”公孙嫣不容置疑的说着。
“是。”
“另外,跟他们说一声,李湷的生活条件和人身安全我们会保障好的。一根头发丝都少不了他们的。”
“明白,我这就去办。”男子告辞离去。
屋内再次剩下余乾和公孙嫣两人,前者努力的挤着笑容。
“你好大的胆子!”公孙嫣突然拍了下桌子,厉声道。
余乾吓一哆嗦。低头抱拳。不做任何狡辩。
公孙嫣站了起来,走到余乾跟前站着。一股子香风被她带了过来。
余乾小心的嗅了一口,蛮香甜的说。
“抬起头。”
余乾乖乖的抬起头,但因为低估了公孙嫣的胸口弧度,导致自己的乌纱帽擦鹰而过。
于是,乌纱帽被很有弹性的拨棱了一下。
余乾赶紧退后两步,心里慌得一笔,脸上却平静如常,一点异样没察觉到的样子。
“出去!”公孙嫣娇喝一声。
“好嘞,部长,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