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目前余乾的眼里,这位死去的男子,十个绑一起都不及石逹的安危。
对这个世界,余乾虽然算是外来者,但是在继承原主的所有过往后,对这从小生活的太安城也是抱有很大的热枕。
尤其作为一个热血男儿,很多看不惯的还是要干的。
现在囿于实力,但是不意味着没办法。自己可以用脑子搞李殿下,暂时不能直接莽。
莽不起。
毫不阴暗的说,这个世界目前还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让现在的余乾直接豁出命去干。
在叙利亚打工的那些日子里,很多匪夷所思的所见所闻早就将他的心脏锻炼的跟钢铁一样。
不像石逹这样彻彻底底的土著,祖上三代都奉献给大理寺,信念两个字早就比他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两位大人,这位伤者的伤势实在是过于严重,老朽无力回天。”医师一脸憾然之色的走过来说着。
余乾和石逹两人回头看去,男子已经没了生机。
虽然余乾刚才给他喂了柳烟给的丹药,但是对方毕竟只是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在加上脏器受损的厉害,没救。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因为走路蹭到了别人的衣角,便丧失生命。
石逹突然说了一句,“你先回去吧。”
“你想干嘛?”余乾望着他。
石逹取下佩刀,手掌轻轻的在刀鞘上摩挲着,“道理我都懂,只是有的时候还是会认为,不该是这样的。”
“一个活生生的人没理由比不上衣服上的污渍的。”
余乾没有搭腔,静静的听着对方。
石逹抽出刀,看着满是豁口的刀身,轻声道,“这把刀是我祖父传给我父亲的,现在到我手上了。”
“不想让这把刀委屈。”
以石逹的性子不会忍下这件事。想想也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