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色再一沉,暗自思虑起对策来。
作为呼延部落最不受宠的几位皇子之一,呼延嘎多心里当然明白:这次情报泄露,绝不可能是韩文所为。
因为自使团从幕南出发,一直到抵达长城,呼延嘎多都从未曾放松对韩文的戒备;
别说是吃饭、睡觉了,一路上,韩文就连如厕,都从不曾得到单独行动的机会。
但不管真相如何,在计划大概率已经提前泄露的眼下,呼延嘎多首先要保证:接下来的每一个环节,都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而对于使团接下来的行动而言,一个汉人,绝对是巨大的不稳定因素。
哪怕这个汉人,早已随韩王信背叛汉室,也早已效忠于匈奴单于庭,也依旧如此。
眼下,使团原定的计划,已经被汉人提前得知。
如果因为韩文的存在,使得使团达不成此行的主要目的,那等回到草原之后,呼延嘎多非但会失去单于庭、失去单于,以及左贤王的信任,甚至很有可能也和韩文一样,被自己的母族:呼延部落所遗弃。
想到这里,呼延嘎多只将脊梁一挺,朝屋内众人一招手。
待众人附耳上前,呼延嘎多便小声道出了自己想出的新计划。
“接下来,我们必须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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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侯臣绾顿首,昧死百拜,以问太后、陛下躬安;”
“今岁春,有一使自东而来,如幕南而直趋龙城,言其乃卫满朝鲜所遣,欲归降匈奴,以为走狗。”
“知卫满朝鲜之所在,狄酋冒顿初不愿,然为左贤王挛鞮稽粥言劝,今已受马韩朝鲜之降表。”
“得降匈奴,卫满使者虽请狄酋冒顿遣使南下,以迫太后、陛下书诺,于右北平之外、浿水之东勿再行宗主之事,不得插手卫满朝鲜事务。”
“臣亦探得,八月蹛林大会,草原诸部将集龙城,九月而散;”
“若九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