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说着什么。
侯夫人同氏则站在一旁,听着老太医的诊断结果,止不住的麻着泪,又不敢哭出声。
过了一会儿,老太医已是自顾自摇头叹息起来,同氏也有了些哭泣昏厥的趋势,侯世子萧禄才悄悄走上前,借着扶住母亲的机会,朝刘盈的方向稍发出一声轻咳。
而后,便是老太医和同氏赶忙回过身,正要跪身行礼,却被刘盈赶忙制止。
缓步走上前,在老太医让出的位置坐了下来,看着萧何不见血色的苍老面容,刘盈也是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叹。
“唉······”
“萧相国·········”
语带惆怅的发出一声呢喃,刘盈便悄然回过头,面带哀愁的望向身后的老太医。
“可用上党参了?”
“唯。”
就见老太医赶忙一拱手,神情略带惶恐的说道:“太师之疾,实可谓往年多又操劳,方积劳成疾所致,又疾在肺、腑。”
“臣奉太祖高皇帝遗命,自太师抱恙时起,便几一步不离太师左右。”
“党参,亦已于半岁之前入药;辰时,太师昏厥卧榻,臣亦已党参之片,含于太师之口······”
听闻太医此言,刘盈不由又是一声哀叹,面带纠结的又朝病榻上的萧何看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站起身,将老太医拉远了些。
“如何?”
“太师之疾,可有治愈之法?”
却见老太医闻言,只略带试探的看了看刘盈的面容,终还是无奈的缓缓摇了摇头。
“非臣不愿效命,实乃太师积劳成疾,累年不得歇养,方有今日······”
“今太师病入膏肓,药石无用,唯以党参吊命,再辅以针、艾,方可稍缓疾情。”
“然若言治愈,只恐太师,已是回天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