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的路上,刘盈的心,却再次飞向了遥远的未来。
“长安城······”
“上林苑·········”
“嗯·······”
·
对于刘盈的动向,长乐宫内的吕雉,此刻却也并没有特别关注。
——在吕雉看来,今日这件事,与刘盈,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关联。
就算有关联,那也是吕雉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为儿子刘盈的皇位,增添一块名为‘兵权’的镇山石。
但很显然,没能达成预定目标的吕雉,此刻的情绪并不算很愉快。
尤其是在妹妹吕媭,在吕雉耳边喋喋不休的现在,吕雉的面色, 也是愈发阴沉了些。
“阿姊~”
“行了!”
见吕媭还想说点什么,甚至还隐隐有了写垂泪撒泼的征兆,吕雉只略带烦躁的一声轻斥,便让吕媭刚挤出来些的眼泪凝固在了眼眶边沿,愣是没敢滑落!
而在吕雉面前的殿内,吕释之、吕则、吕台、吕产、吕禄等诛吕子侄,以及樊哙、灌婴、靳歙等元勋功侯,此刻却是神色各异。
吕释之和四个吕氏晚辈,此刻还没从‘放任未央宫宫禁糜烂’的恐惧中回过神,吕雉刚流露出些许恼怒的神容,这五人便下意识低下头去,做好了随时请罪的准备。
至于其余几人,倒是各有所思,又各有所想。
在靳歙看来,吕雉此番动作,实在是有些操之过急,但碍于身份,靳歙又不好明说,只能是神情淡然的端坐在一旁,一副‘你问我,我就说,你不问,我就这么坐着’的架势;
灌婴倒是觉得,吕雉此番所为雷厉风行,司机又恰到好处,只是季布这个‘计划外的变数’,将此事给搅乱了而已。
所以在吕雉发出这声轻斥后,灌婴只将身子坐的更直了些,望向吕雉的目光,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