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笑着对吕雉一拱手。
“太后言重,言重······”
只周勃这一笑,丝毫看不出担忧,反倒有那么一丝对骄横晚辈的怜爱,和无奈;
而陈平面上的笑意,则明显能看出一丝刻意,以及些许僵硬。
自知理亏,吕雉便也没有在吕媭的话题上停留太久,只僵笑着一沉吟,便自然地将话题移开来。
“此番之事,辛劳绛侯、曲周侯。”
“若非二位相助,长乐宫日后,便恐再无得今日之安宁······”
闻言,周勃只下意识侧过头,望向吕媭远去的背影,嘴角之上,也不由再次涌上了一抹笑意。
“太后言重。”
“罪舞阳侯,乃太祖高皇帝之诏谕;臣同曲逆侯,自不敢背太祖高皇帝之命。”
“然今新君继立,太后临朝掌政,舞阳侯之生、亡,便亦非臣二人所能主。”
“此番,吾二人不过天资愚钝,难明太后之意,方羁押舞阳侯入宫,以听凭太后发落。”
“如是,而已······”
见周勃这么着急撇清自己‘违抗先皇旨意’的嫌疑,吕雉却也并没有多纠结,只朝陈平、周勃二人笑着一点头。
“绛侯所言,甚合君臣之道,吾敬之······”
轻声道出此语,吕雉便浅笑着低下头,陷入了短暂的思虑之中。
周勃这番话所言表明的意思,吕雉自是看得明白。
——太后啊,你这妹夫,俺们是给你带回来了。
——但这违背先皇旨意的锅,俺们俩,可是无论如何都背不起的······
杀樊哙,是先皇刘邦‘证据确凿’,又明颁诏谕方行之事;
只要樊哙没死,那‘违背先皇旨意’的锅,无论如何都是要有人背的。
既然周勃、陈平二人表示不敢背,那这个锅,就只能让‘幕后主使’——吕雉来背。
按理来说,自己交代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