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今殿下不过太子之身,博阳侯此举,便也还谈不上怨望。”
神情怪异的‘自语’一声,灌婴便笑着将手中的米饼朝陈濞一递。
“博阳侯勿忧。”
“此事,某绝不言与外人知。”
“只望博阳侯,稍念太后······”
“哦不,不不不。”
“某口误,口误······”
“还望博阳侯,稍念皇后爱子之心切,于太子之事稍行力为。”
“如此,待回转长安之时,某也好于皇后当面,为博阳侯近些许美言?”
道出这段意味深长,乍一听又有些莫名其面的话,灌婴便将上半身稍往前一顷,深深凝望向陈濞的目光深处。
而在灌婴面前只半步的位置,看着灌婴望向自己的那道目光,陈濞心惊之余,也是不由短暂的愣了一会儿。
“太子······陛下······怨望······”
“皇后······太后······口误······”
“为吾美言······”
“博阳侯。”
“博阳侯?”
正神游思虑之际,灌婴几声轻唤传入耳中,惹得陈濞不由稍一惊。
就见灌婴又换上了先前那副笑意盈盈、人畜无害的面容,将手中的米饼又往外伸了伸,甚至碰到了陈濞胸前。
“当今,天下百分待兴,国、民皆贫。”
“此等米饼,乃天下民劳作一岁而得粟,以农税之名入国库,再由少府蒸、晒反复,终为陛下拨用之军粮。”
“民劳所得,便是民膏;国库所出,便是公物;少府所作、陛下所拨,此,更乃君恩呐······”
“嗯?”
丢下这么一句话,待陈濞神情呆滞的接过米饼,灌婴便又是笑着一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