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若是匈奴南下,单只绛侯、曲逆二人,恐无以抵挡胡蹄之南下。”
“再者,若北墙确有胡骑肆虐之虞,父皇便断无剐彭越得肉,往赐英布以逼反淮南之理,而当求稳于关东,以使大军陈驻于北墙,而关东无有乱起之虞。”
说到这里,刘盈的语气,也渐渐自信了起来。
“故父皇留绛侯、曲逆侯,当非匈奴南下。”
“又今,陈豨败亡已成定局,英布之将反,儿亦临将出征平叛。”
“如此说来······”
语调平稳的说着,刘盈只话头悄然一滞。
“齐王、荆王、楚王皆宗亲;赵王、代王乃皇子,且尚未就国······”
“英布有儿往征,长沙王又历来恭谨;南越赵佗,亦于淮南不远,若有变,儿当可合英布而平之······”
呢喃着道出这番似是漫无目的,实则字字句句都在引导话题的‘自语’,刘盈终是缓缓抬起头,将深邃的目光,锁定在了吕雉手中的竹简之上。
“燕王奏报······”
“莫非······”
意味深长的又挤出两个字,就见刘盈猛地抬起头,瞪大的双眼中,尽是一片匪夷所思!
“燕王,乃父皇手足肱骨之臣啊!”
“纵宗亲反,燕王,亦断无反叛之理才是?”
见刘盈面上,满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惊骇之容,吕雉面上的怪异笑容,终是缓缓趋于温和。
“不愧是吾儿。”
“只稍提点,便已悟透真由!”
毫不吝啬地道出一声夸赞,吕雉也没再继续绕弯子,而是随手将手中竹简,递到了刘盈面前。
而后,便是刘盈‘着急忙慌’的摊开竹简,最终,看到了那段早已储存在记忆中的回忆。
“燕王臣绾谨奏:奉陛下诏命,臣遣张胜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