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侯、绛侯等将帅之议为重。”
“又齐王,乃儿长兄;楚王、荆王,皆儿宗伯,加之以长沙、梁国之兵,纵英布确得夕淮阴之能,终,亦不过丧家之犬······”
“及父皇抱病出征,可镇大军军心,儿代父皇出征,亦当可使将士欣喜于储君太子之雄武,而于阵前奋勇杀敌!”
“更有甚者,儿可誓师言诸将帅:英布窃鼠之辈,竟趁父皇抱恙而为乱,然吾刘氏宗亲,非独父皇一人······”
随着刘盈满是信心的侃侃而谈,吕雉面上幽怨,也终是悄然化作一抹认可。
只暗自点了点头,吕雉便继续盯着刘盈,等候起了刘盈的下文。
——打赢已否,吕雉根本就不在乎!
真正关键的问题,刘盈还没有给出切实可行的方案······
感受着老娘望向自己的目光中,那抹恨不能脱口而出的‘不给我个交代,就别想出征’,刘盈只苦涩一笑。
思虑良久,刘盈终还是将愧疚之意埋在心底,对吕雉嘿嘿一笑。
“及母后忧心于儿身,儿亦可诺:凡遇战事,儿皆远战阵二十里!”
“母后亦可使舅父随行,时刻备齐车辇;一俟战事不顺,儿必疾驰而走,必不会为英布兵刃所及。”
“亦或明日,儿请父皇拨南军禁卒三部校尉,以尽为儿亲军;无论战事如何,此亲军皆不与战事,只顾儿周全······”
强装诚恳的道出此语,刘盈望向吕雉的目光中,便悄然带上了些许心虚,和忐忑。
“母后以为,如此,可否?”
却见吕雉闻言,只默然呆坐好一会儿,待刘盈出声轻唤,才叹息着站起身。
“哼!”
“早前数日,兄长前来言此间之事,吾便已知,吾儿心意已决。”
“即已决,吾纵欲阻,又奈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