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张胜面色陡然一肃,望向卢绾的目光中,更尽是苦口婆心的哀怨。
“燕王臧荼、临江王共尉,确曾起兵!”
“赵王张敖、楚王韩信,确曾有不轨之举!!!”
“韩王信委身北蛮之下,亦实有辱姬周王族之体面!!!!!!”
“然梁王彭越,何罪之有?”
“彭越可曾起兵?!”
“可曾如赵王张敖般,坐视门客行刺圣驾?!!”
“亦或如楚王韩信那般,收容余孽钟离眜之流?!!!”
“又彭越何曾效韩王信之举,背主判汉,亦或效韩信暗通陈豨而祸乱天下,更于长陵之外,行刺社稷之后?!!!!!”
随着张胜极具感染力的劝阻声,卢绾面上神情,只愈发动摇起来。
无意识的缓慢坐回软榻,若有所思的抬起头,卢绾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提出了自己的最后一个反驳观点。
“去岁,陈豨乱代、赵,陛下召彭越随驾往征,彭越称病不与······”
随着卢绾不由自主低下去的音量,以及愈发心虚起来的语调,张胜心中,终于是一块大石落地。
而后,便是张胜又一声极尽讥讽的冷笑声,响彻燕王宫大殿之内。
“哼!”
“称病不往······”
“哼哼!!!”
心里有了底,张胜自是再无后顾之忧,望向卢绾的目光中,更是愈发带上了丝毫不似作伪的忠诚。
“——只‘称病不往’,便枭彭越之首而悬洛阳,更夷其三族?!”
“哼!”
“滑天下之大稽!!!”
满是讥讽的发出一声低号,就见张胜冷然侧过头去。
待身后的武士,将捆绑于双手之上的粗绳解开,张胜更是赶忙站起身,旋即冷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