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吕释之又僵笑一声,面色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臣纵有心为家上出谋划策,亦无此等筹谋、策算之能啊······”
就见吕雉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终是从思虑中回过身。
“如此,倒也不失为万全。”
“知那贱婢子同田氏纠缠不休,又吾儿为田氏所刺,陛下亦当消易储之念。”
“及吾儿,亦可得‘回护幼弟’‘既往不咎’之美名······”
“嗯······”
“便如此吧。”
自顾自点了点头,就见吕雉面色稍一肃,侧身望向吕释之。
“吾儿遇刺之事,酂侯可已闻之?”
闻言,吕释之只稍一思虑,便再次从怀中探出那枚金牌。
“臣护家上回转长安之时,便已借皇后与臣之手令,调南军禁卒,以戒严长乐、未央两宫,及武库。”
“如此动静,萧相纵忙于政务,亦当已闻家上受刺之事。”
“此刻,萧相或已躬立于宫外,以待皇后之相召,亦或未可知?”
闻吕释之说起‘萧何应该刚知道’,吕雉又是稍点了点头,顺手从手边抓起一块白绢,将其摊开在面前木案之上,又写下数字。
而后,便见吕雉将那块白绢一折再折,直到折成一团,才召吕释之上前。
“既如此,兄长即持吾手令,直往相府,谓酂侯曰:皇后令调五官中郎,以查抄长陵田氏家宅!”
“待酂侯领命,当先召集武卒,而后发;兄长便即往长陵,早酂侯而至,以此书,暗藏于田府之中······”
听着吕雉郑重其事的做下交代,吕释之只上前,一把接过那坨绢布,问都不问就塞进怀里,便对吕雉一拱手。
待吕雉稍点点头,吕释之正要离去,又似是想起什么般,面色稍有些僵硬的望向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