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地面之上。
“臣······”
“死罪!”
看着那将官一动不动的匍匐在脚边,吕雉只怒火更甚,猛地一转头,又望向一旁的兄长吕释之。
只是这一刻,妹妹对兄长的尊重,吕雉是一点儿都没给吕释之留。
“建成侯。”
语调极尽冰冷的一声轻唤,待吕释之微一颤肩,就见吕氏满脸阴沉的低下头。
“太子临出长安之时,吾,乃以何言相托?”
“吾又因何遣建成侯亲往南营,以调此禁卒五百?”
听着吕雉不带丝毫温度的发出此问,吕释之只将头埋的更深了些,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面容之上,也带上了慢慢的愧疚。
“家,家上临行之时,皇后言:开春在及,长安左近,恐或有动荡······”
“皇后令臣随行,沿途多加防备,以护······”
“哼!!!”
吕释之话刚说一半,就见吕雉又是沉沉一声冷哼。
“身以为太子娘舅,建成侯,便是这般护甥之周全吗!”
怒火冲天的又一声咆哮,吕雉更是满带愠怒的侧过身,手指向软榻之上,正龇牙咧嘴忍受拔箭之痛的刘盈。
“吾,只此一子也!”
“若有闪失,建成侯叫吾何以为生!!!”
“莫不要吾自泣于冷宫,亲睹赵王即立为储、戚姬那贱婢得立为后邪!!!!!!”
又是接连数声歇斯底里的咆哮,殿内除吕雉,以及软榻前的太医之外,已是见不到第二张未被贴在地板上的面庞。
“嘶~”
就连刘盈身前的老太医,都似是被吕雉这满腔怒火所吓,手下意识一斗,嗡时便让刘盈吃痛一咬牙。
而在听到刘盈这声轻嘶之后,猛然回身望向软榻之上的刘盈之时,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