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急。
“鄙人隐约知觉,家上今日之所言,颇有抢班夺权,执朝堂大权之意啊?”
“相公竟不担忧?”
闻言,萧何儒雅一笑,面上尽是从容自若。
“得陛下以水利之事相托,若家上再如往常一般唯唯诺诺······”
话说一半,萧何又苦叹着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看向阳城延。
“若方才,家上尽让监国之权于皇后之手,老夫免不得要寝食难安。”
“家上如此作态,老夫反安心了些。”
听闻萧何此言,阳城延面色不由一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却见萧何又是长叹一口气,再度望向阳城延时,目光中,已尽是苦涩。
“少府与其猜疑家上今日之异,倒不如想想午后,吾二人于皇后、家上当面,当以何策为献。”
“须知关中水利事,乃自国朝鼎立,便屡欲为,而久未能行之大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