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平息陈豨之乱。”
说着,刘盈又是苦涩一笑,朝方才宫女、宦官们离去的方向努努嘴。
“此,则为父皇恼于母后,又不敢迁怒母后,这才拿我泄怒。”
“唉~”
“无妄之灾啊~”
语带惆怅的自嘲一笑,刘盈便回过身,到殿侧的案几前坐了下来。
待吕释之也落座于身侧,刘盈才稍敛面容,目光中也带上了些许严肃。
“近日,朝堂可有风闻,以言陈豨之动?”
闻言,吕释之只稍一思虑,便道:“前时,陛下六百里加急往代,召陈豨奔太上皇之丧。”
“后长乐宫探子回禀,陈豨似以抱病为由,拒归长安。”
说着,吕释之不由稍一沉吟,便笃定道:“臣以为,陈豨乱相已现!”
“此时暂不动,当是待秋收之后,粮草丰足,再行悖逆之事。”
听闻吕释之提起‘长乐宫探子’,刘盈不由下意识眉角一扬。
片刻之后,也终是微微点了点头。
“是了。”
“丞相、少府筹措征战之军粮,应该也差不多了。”
“都在等啊~”
长出一口气,刘盈便面带唏嘘的侧过头:“待秋收一过,关东,只怕又是战火纷纭,民不聊生······”
闻言,吕释之也满目萧瑟的哀叹一声,又自顾自摇了摇头。
“自汉兴,关东之乱便从未停歇。”
“唯异姓诸侯皆无,关东之苍生黎庶,方可有一夕太平年景啊······”
舅甥二人一阵长吁短叹,终还是由吕释之开口,将话题移向眼前的当下。
“家上,陛下令奉常叔孙通迁太子太傅,如今,叔孙太傅可已于太子宫啊?”
“家上可要前去拜会?”
说着,吕释之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