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在调查局面前，一切秘密都不是秘密。我方有着最高权限，不论涉及到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

这，就是调查局。

这，就是特工权限。

“好的！”

陈勇点头，开始讲述自己本月的经历，详细到吃了几顿饭，开了几场演讲。

两名跟随而来的特工，认真做着记录。

“本月一号，我八点起床，吃了早饭后，就去上了两节课……”

“本月二号，我八点起床，然后去隔壁科技大学开了一场讲座，与会之人都是物理系的学生……”

“……”

“本月九号，我八点起床，然后去【江南优学教育】公司……”

此话一出，王局立即抬手：“等等。【江南优学教育】公司，也是你开的？”

“是啊！”

陈勇诚实回答：“我作为一名江南大学的物理学知名教授，开个七八家公司，应该没问题吧？”

特工甲：“……”

特工乙：“……”

王局长点点头：“没问题，请您继续说。”

“本月十号，我……本月十二号，我……本月十七号！”

突然！

说到“十七号”时，陈勇顿了一顿。

那天，似乎正是他盗取林安论文的日子。

“怎么了，陈教授？”

王局似乎显得很关切。

“哦，没什么，我继续说。本月十七号，早上八点起床，吃过早饭后，我去了实验室，指点学生们做实验……”

“本月25号，我的论文登上了物理学界最高期刊。后面的事，我想你们都知道了。”

闻言，王局点点头。

后面几天，陈勇与江南大学天天都在聚光灯下，所有行踪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