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实话,尽管他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些战俘从缅甸弄回华夏,然后安排他们回国,但他也明白这并不现实,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不过他还是说道:“委员长,虽然我知道很冒昧,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和我发一封联合署名的电报,将这个好消息报告给白宫,好让罗斯福总统和那些牵挂他们的家属放心。”
委员长淡淡道:“高思大使你不用急,电报我会发滴,但现在并不是时候,还是再等几天为好。”
“可是……”
高思还想再说,却见委员长一摆手,“好了,这件事先这样,等过几天再说吧。”
说完,他不等高思说话就站了起来转身出了客厅。
很快,适才那名上校也走了进来,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高思见状也只能无奈的站了起来离开了这里。
而在距离客厅不远处的一间办公室,委员长刚坐下,就看到一名身着旗袍长得秀丽端庄,贵气逼人的中年女子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他来到委员长身边坐了下来,将水杯递给委员长:“达令,刚才高思请你和他一同联名给白宫发报,这是好事啊,你怎么给拒绝了?”
“好事?”
委员长接过水杯后轻哼一声,“他那是请吗?他那是命令?
你没听见他刚才的话吗,他是让我和他联名给白宫发报,向罗斯福报告这个好消息。你听清楚了,是报告!”
说到这里,委员长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是这封电报一发,那不是等于默认我变成了罗斯福的下属吗?这将我置于何地,将华夏置于何地?日后倘若我和罗斯福再见面,我岂不是要平白矮了他一头?
这关系到华夏的颜面,也同样关系到我蒋某人的颜面。”
对于委员长这样混迹仕途数十年的人来说,他可以对许多事情不了解,但对于政治上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