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针刺穿丧命,少数没有当场死亡的也倒在血泊里痛苦的哀嚎,即便是那些乘坐着卡车甚至少量装甲战车也都被扎成了筛子。
这种在后世被绝大多数国家明文禁止使用的“极度残酷”的武器将它的残酷体现得淋漓尽致。
“无聊啊!”
完成投弹任务后的薛少恭长叹一声,和他一起来的战友也大都有这种感觉。
自从清空了山西境内的日军飞机后,飞行总队的飞行员们对陆军的支援,就再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谈,没有那种风驰电掣与弹雨中曼舞的快感,所需要的就是在陆军联络员或者侦察机的引导下,没有太多防空力量的日军进行空袭,尽量的杀伤其有生力量,而地面部队则是趁机攻入日军阵地扩大战果。
当一阵大风吹去公路上的爆炸产生的硝烟后,满是黄色泥泞的公路上早已变了颜色,黄色的泥沼被鲜血染成了红黑色。
几分钟后,当最后一架p-47扔掉最后一枚集束炸弹后,被血染成红色的公路上的泥泞中有一些伤兵在那里蠕动着,在周围一些不起眼的弹坑或是土坡后,一些幸存的日军士兵惊恐地望着阴沉沉的天空,看着头顶上的那群恶魔的远去。
半个小时后,太原内的冈村宁次接到前去支援娘子关的步兵联队被莲台民团的飞机全部炸光后,他苦笑着对一旁的安达二十三道:“安达君,恐怕我们要做好在太原迎战支那人的准备了。”
安达二十三罕有的没有说话,在他看来或许这个想法冈村宁次早已有之,但却碍于颜面,没有说出来。
一直到他派去增援娘子关的步兵联队被莲台飞行总队的飞机炸没后,他终于放下了心底那丝幻想,终于敢于将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对手下坦白了。
“司令官阁下,支那人也曾说过,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执着于一城一地之得失。您是一名二十万大军的统帅,根本无需为了一个联队的事情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