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赶紧道:“高团长你能说说这个女人的情况么?”
“当然。”高洪明点点头:“南造云子于1909年出生于上海, 其父南造次郎也是一名老牌间谍。在其父亲的影响下,南造云子在少年时代就已精通射击、骑马、歌舞等。
13岁时,南造云子被送回日本神户间谍学校学习,学习汉语、英语、射击、爆破、化妆、投毒等特工技术。其间,她还得到了间谍头目土肥原贤二的赏识,并专门对她进行了特别训练。
4年后,南造云子毕业,并被派往华夏。1929年,南造云子被调往南京,化名“廖雅权”,以失学青年的身份作掩护,打入国民党政府国防部汤山温泉招待所当招待员,黄浚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她收买的……”
伴随着高洪明将南造云子的事情一一道出,李云龙等人还没什么反应,毕竟对于从未接触过情报工作的他们来说这件事权当做是听故事了,可对于陈旅长这位精通情报工作的人来说却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
因为高洪明说得太详细了,就如同高洪明曾经去过日本本土的情报总部,从机密的档案室里调取了南造云子的档案细细阅读了一遍般详细。
这样的档案一旦曝光,对于当事人的间谍来说就等于全身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大众的视野下,一旦暴露出来这名间谍就等于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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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问题是, 这种能够打入国民党高层内部,埋藏得如此之深的间谍对于日方来说也绝对属于最高机密,全日本能知道的人都没几个,可身为一名民团团长的高洪明又是怎么知道的。
要不是有所顾忌,他几乎都像大声询问,这么绝密的日方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以他的城府还不会表露出来,但他依然忍不住问:“高团长,看来贵方的情报工作做得非常厉害啊,居然连这么绝密的情报都能弄到手。”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