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贵的剑术如何....,乌氏倮虽能看出白贵的剑术应该不弱,要不然也不可能以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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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断项少龙和连晋之间的比斗。
但相比较于杀死巨鹿候之子的报酬,这点风险还是值得冒的。
“立儿,你糊涂,快退下。’
赵穆脸色微变,呵斥道。
他纵然嚣张跋扈,可赵立是他唯一的子嗣。万一赵立有个三长两短,这可足以让他懊悔终生。早知道他就不让连晋教其习剑了。
“父候,我自有处断。项少龙虽勇,但技艺比起连师傅还是略有不如的。再者,项少龙与连师傅酣战已久,身体疲乏,我养精蓄锐,可胜之不武。’
白贵斟酌用词,沉声对赵穆回道。
胜之不武!
巨鹿候赵穆闻言,心底有些跃跃欲试,但想及赵立是他的独子,觉得还是有所不妥一场比斗罢了。
万一真将独子断送,那就得不偿失了。
“立儿,你退下,休要胡闹。
赵穆脸色隐有怒火,转而又对赵王言道:“臣教子无方,让大王见笑了,立儿只是一时糊涂,当不得真,还请我王勿要答应。’
“侯爷说的什么话。”乌氏倮冷笑一声,欲要找回场子,“立公子在大王面前,先是干预了二人比剑,而后又言说代师上场...,莫非侯爷认为大王是可随意捉弄的吗?’
“欺君之罪,又当如何?”
他人老成精,一番言语挤兑之下,瞬间就让白贵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了起来。
上场,有可能技不如人,被项少龙杀死。
不上场,这就是欺君之罪,哪怕赵王不欲严惩,但涉及君王威仪,必不会轻易饶过“乌族长所言有理。’
赵王捋了一下颌下胡须。说出话后,他见巨鹿候赵穆着急起身,摆了摆手,让赵穆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