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试了几次,也无法进入。用力越大,反倒回弹的气力越猛。
“若非贫道与先皇有旧,先前高阳公主的冒犯,贫道不会就此轻轻揭过。”
白贵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呷了一口茶水,又去观看辩机和房遗爱二人的神色,“辩机,你是玄奘法师的徒弟,玄奘与贫道也是有旧,姑且劝你一句,辱人者,人恒辱之。”
言罢,不待辩机和尚分说,他一甩袖袍,亦将辩机和尚送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了房遗爱一人。
高阳公主说出“蠢言”,虽他没有料到。但细思之后,嚣张跋扈惯高阳公主,说出这么不经脑子的话,也非是不可思议之事。人嘛,总是有聪明,也有愚笨的。
“房相虽于我无恩,但同朝为官数年,亦有情谊。”
“你不要拘束……”
白贵放下茶盏,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房遗爱,叹了一口气。
房玄龄一死,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李世民再怎么感念与房玄龄的君臣之谊,也不可能动手杀掉自己的女儿。历史上的辩机和尚,被李世民怒而腰斩。但西游世界不同,唐僧取经归来,已是贞观二十七年,辩机和尚为唐僧的徒弟,也没有被杀,遗祸到了现在。
一般这样的琐事,与他无关,他不会理会分毫。但房玄龄与他同殿为臣,有了情谊,再者,房玄龄也曾是他作为书生时的仰慕之人。
房谋杜断,一时佳话。
随手可帮的小忙,他不介意帮一下。
闻言,房遗爱心中忽然升起一丝希望。
他不是不知自尊之人,可皇家势大,驸马都尉什么也不算,他是尚公主,而非公主下嫁于他,哪怕是敦伦之礼,也需高阳公主同意。
若非高阳公主,他一个贵胄子弟,还怕找不到适宜的妻妾吗?
“留公何等之人,岂会特意诓骗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