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又有什么用,县学、府学哪个肯给我乡贡的名额。没有乡贡名额,又如何去长安贡院参加省试……”
尚书省礼部试,又称省试。
话音一落,七公主紫儿亦是面带愁容。
贾县令,只是区区一个百里县宰罢了,称不上什么大官。可对于一介草民来说,县衙的胥吏就能让他们痛不欲生。抄家县令、灭门令尹亦不是白叫的。一个贾县令有如一座巨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这个贾县令实在太过可恶, 表妹夫这么好的才华, 若不是这贾县令, 定然早就出头了……”
趁董永夫妇谈话之际,杨婵也悄悄走到了董永的书桌上,看起了董永近日所作的诗词、策论,边看边感慨道。
白贵斜睨了杨婵一样,无语道:“这诗赋、策论,看似满篇锦绣,可也不过是故弄玄虚,若我为主考官,第一個罢的,就是董永的考卷。”
也难怪,杨婵能喜欢上刘彦昌。无它,杨婵虽说喜好人间的诗词歌赋,可她的鉴赏水平着实有些低了……。
以他的眼里劲,一眼就能看出,董永的才华连柳毅都不如。
董永此时的年岁也不小了,看起来也有三十来岁。
若董永真的有才华,在县学有一定的名气。贾县令再是贪财,也会收敛许多,不会轻易触犯士林众怒。
同年、同窗、同乡……。
有这些人的助力。
一个外地来的县令,哪是当地士绅的对手。
例如白贵在滋水县的时候,古县令虽则贪财,但对朱先生毕恭毕敬,引为好友。若不是朱先生上书朝廷,惹出巨大的祸事,白贵只要县试成绩能过去,就会榜上有名……。
寒门士子,真若有出色的才华,不至于一郡之才,只需一县之才,为人不恃才傲物,懂得交际,有的是本地士绅豪门联姻、提携。
杨婵两颊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