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捧香,竟然烨若金华,香灰落地即为金银二色。
同时,这泥塑的西岳大地神像竟然也对此人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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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他再观时。
一切恍若未曾发生,那白衣书生也不见了踪影。
“贵人一捧香,胜过万家神龛礼拜。”
“难道刚才那个书生……”
这香客吓了一跳。
能让西岳大帝也为之回礼的人,那该是什么身份。
他又回头一望,发现香炉的金银香灰仍在,他心脏砰砰一跳,见此时无人,就对西岳大帝再叩了几個头,然后到了香炉旁,有衣袖裹住这金银灰,偷偷携带而走。
不提香客这茬子事。
白贵来到西岳庙,作为天庭官员,理应和西岳大帝打一个招呼,不然不登门拜访,就入了西岳庙,这算是失礼。
至于刚才那香客的言语,他也只当是小事,不做理睬。
不一会。
白贵就来到了西岳庙的侧殿,圣母殿。
“幸好我来的早了一些。”
“不然女香客上香,我入内就有些尴尬了。”
他见圣母殿无人,松了一口气。
华山险峻,清晨因有露水,所以比较湿滑。而女信客体弱,又体寒易觉身冷,故此往往一般过了辰时的时候,才会去登山。
“等等……”
“刘彦昌在圣母殿题诗,怎么感觉有些不对。”
白贵脸上闪过一丝古怪。
他是因为有事,所以入华山和三圣母见一面,有个交情。
但刘彦昌可是个单身汉……。
一个单身汉跑到延嗣助产的圣母殿来。
怎么想,怎么感觉怪异非凡。
“不可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兴许刘彦昌另有要事、”
白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