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也是如他所说,教化西梁女王、西梁女国,亦是一件有利于人族的大功德之事。
西梁女王喜不自胜,从王座上走了下来,敛衣对白贵一拜,“小王谢过侍郎哥哥,不,小王谢太傅的教导之恩。”
一旁的如意真仙,亦点头笑道:“贫道不懂什么大唐王化,但白道友能多留在西梁女国几日,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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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阳山距离红叶城不远,白道友若要见贫道,直管去解阳山就可。”
说罢,如意真仙也不欲打扰二人,一甩袖袍,驾云离开。
宫内,只剩下了白贵和西梁女王二人。
其余宫婢,早就视若无物。
“太傅,请随小王入寝殿,小王最近读诗经,还有一些疑惑未消,请太傅入宫解答。”
西梁女王道。
“可……”
白贵看了一眼天色,“梁王,现在已是深夜,贫道乃是男子,岂能深入宫中,恐有损梁王名节。”
“我西梁女儿向来不在乎名节。况且西梁国中并无男儿。无需遵守中原礼仪那一套。再者说,太傅只留西梁国五日,小王自然要趁着这个时候,多多向侍郎哥哥你请教一些学问……”
“有了教化,有了学问,小王这才能知礼守礼。”
西梁女王低下螓首,狡黠一笑道。
先知礼,后守礼。
白贵点头。
这才是正常的教化过程。
要是只知道守礼,而不知礼为何物。这就容易陷入思想僵化,如同明清时期被“篡改”的理学一样,脱离了理学的本义。
学问,能被智者提出,就没有太差的。
永远都是执行环节出了大错。
所以西梁女王这句话,没有大错。
“梁王无需守礼,但贫道却需守礼。”
白贵婉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