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手背都是肉。现在泾阳君不在,她虽最开始不待见泾河太子,但时间过去数年之久,她也放下了偏见。
闻言,白贵暗中挑了挑眉,就定下了计策。
他迈步,一甩袖袍,翻脸无情,不悦道:“无知妇人!我爱子因何而陨,汝不知否!”
紧接着,他便气愤的施法走出了泾河龙宫。
泾河龙后欲追,但想起白贵的冷脸,亦是跺了跺脚,转身离去,将手上用玉案端着的疗伤珍宝,尽皆摔在地面上。
而就在白贵离去的一个时辰后。
此时天擦擦黑,临近日暮。
阴司的鬼差到了龙宫,带来了泾河龙王身陨的消息。
泾河龙王被斩,剐龙台上,只有监斩的白贵,以及随同他来的洞庭龙女,还有扣押泾河龙王的天兵天将。
所以唯有阴司的人,受了泾河龙王的好处,所以才赶到泾河龙宫中,及时为泾河龙宫的众人通风报信。
“什么?大王已经身死?”
“不可能!大王刚刚才离开,还不到一个时辰!”
泾河龙后花容失色。
“我等阴司之人行事,岂会胡言乱语。”
阴司的鬼差皱眉。
他想了想,随即掏出了泾河龙王给的信物凭证。
见到信物,泾河龙后先是脸色苍白,紧接着就想到了自己在一个假龙王面前,搔首弄姿,于是面带羞恼,气愤道:“好你个奸猾之徒,竟然骗到龙宫头上去了。”
可她恨声说完后,就脸色又是一变。
她都未能识破这奸猾之徒的真身,那么岂不是意味着,这人的修为还在她之上,绝对非是什么泛泛之辈。
“大王是午时三刻行刑,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