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父钱塘龙王脾气暴躁, 甚宠于奴家, 若是听闻奴家被囚禁在此,必定会勃然大怒,不会顾忌些许杂事,但我父性格沉稳……”
三龙女对白贵款款一拜,接着说道。
她的目光,在看待白贵的时候,多了一道和以往不同的神色。
“至于泾河龙王和泾阳君的罪证,虽有一些小罪,但这点小罪无伤大雅。我这就书写于君。”
她又道。
……
“好徒儿,可是成了?”
“贫道看那小娘子的神态,就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成了。”
等白贵离开三龙女牧羊地的时候,郑道士一向不苟言笑的面容,此刻亦挂上了淡淡的喜色,说道。
他施法屏蔽泾阳君和一众水兵的感知,用的法力不少,可没空偷听白贵在于三龙女说些什么。只看到了两人的动作、神态。
“三龙女让我传书于洞庭,解她之危。”
“至于三龙女动心与否,徒儿暂且不知,不过料想她应是对徒儿有意了。”
白贵顺口回道。
郑道士喜道:“果然如此,你天生一副好皮囊,能让你师娘勾引你。如今你若救了洞庭龙女,她定然会倾心于你……”
两人再交谈了几句。
为防止洞庭龙君生疑,所以郑道士命白贵只骑快马、坐舟船赶往洞庭湖,不允许他施展道术,快人一步。
郑道士尽管只传给了白贵一道造畜术,但一些神行符还是不缺的。
过了大概十余日。
白贵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到了洞庭湖。
在洞庭湖附近,有一颗大橘树,名为社橘。这一颗大橘树参天而立,树干虬曲苍劲,挂着红丝绦,随微风而舞动。
在树下,立着一个神龛,石板砌成,两三尺宽长。
神龛里面供着水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