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云鬓花颜,非等闲女流可比,哪怕带着帷帽,亦难遮掩。
而白贵气定神闲,无围观者的惊骇。
怎么看都貌似有些不正常。
即使能以善养胸中韬略解释之,但总与常人异之。
“这位道长,不知仙观何处?在哪处落脚?”
白贵没有接过梨子,反问道人。
他是楼观道弟子,是正儿八经的道家嫡脉。
这道人看似是种梨,实则以移花接木的障眼法,将贩梨乡人的梨子骗了走。
如此作为,有损道家清誉。
他虽不至于清理门户,这也轮不到他如此做。
可一些必要的问话,还是要做的。
如果你发现有一只蟑螂出没,那么代表有成千上万只蟑螂在埋伏。
“你这书生,我好心给你赠梨,你反倒问起我的话来了。”
褴褛道人不满道。
“我见道长法力高强,有心拜访学习。”
白贵起身,拱手道。
做足了礼数。
他这一路上,随着聂家父女来到郭北县。路途中,也碰到了不少灵异诡事。比如什么尸变、狐夫人之类的。
道术,在这一界不是多么稀奇之事。
当然,这是以他纵览一界的目光去看,在实际生活中,普通人一辈子,说不定都难以碰到道人或者妖类施展道术。
褴褛道人微微皱眉,“我在上真观修行。”
“你若是有心,就去上真观拜师吧。”
他说罢,甩袖离开。
等道人离开后不久,障眼法解除,乡人贩卖梨摊上,一堆梨子已经空空如也。
乡人嚎啕大哭。
“白郎,你问那道士仙观何处?”
“可是打算前去避世修道?”
聂小倩神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