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螃蟹咏》。
“好诗!”
“这是一首好诗, 白生有急才啊。”
宴席上的名望之士纷纷赞道。
于是,陈知府借此雅兴,邀请白贵到宴前,与他们同列。
举人和举人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别看这末席的大多数人都是举人,可这些举人都是四五十岁的老举人,潜力有限,估计一辈子都中不了进士。
而白贵今日投的名刺,若是真的有这般水准,进士对白贵来说尽管不能说探囊取物,但只要多考几次,就必定有中的希望。
能中进士,他们未来都是同僚。
同朝为官。
这般待遇才属正常。
白贵敛衣起身,在一众秀才、举人的羡眼中,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宴前,开始和陈知府,还有云州府一众乡达开始畅谈。
他见识惊人,引古博今。
因没有利益之争,白贵是后进之辈,所以众人看到此幕,无一不赏识于他。
很快,白贵就找到了聂县令,聂大人。(先前写错,不是宁,是聂。)
相谈数句,两人渐欢。
“聂大人原来曾是朝廷的兵部给事中……,不曾想触怒了圣上,贬到了郭北县。可惜了,聂大人忠贞爱国,圣人却遭奸邪蒙蔽……”
白贵叹道。
他这句话虽说在骂朝廷、在骂万历,但这向来是文人宴会上的常事。再说万历已经二十年没上朝,即使小会办大事,但对朝堂的掌控力也在不可避免的下降。
一两句不满之言,不会遭至什么大事。
这句话说进了聂大人的心坎,不过他还是故作矜持,“圣上贬我定有原因,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岂能因此事而心怀怨恨。”
但话是这般说,聂大人对白贵的亲近,肉眼可见。
一是因为白贵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