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现在他既然决定今秋就去从军,按照此时的惯例,早点成亲,留下血脉才是常理。再多的道理,也大不过一句家族传承。
……
次日。
白贵去了易安居士李清照的家中,玩打马。
顺带吟诗作对。
这六年以来,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抽出时间,到李清照的家中,和李清照打牌,消遣娱乐。
一是白贵需要借助李清照的名望,为自己铺路。二则是李清照对白贵很好,视作膝下子,李清照无子,一个人孤零零的,白贵自然要去陪一陪这个“义母”。
好吧,在绍兴十五年,也就是三年前,李清照见白贵实在乖巧伶俐,就请求了白李氏,收下了白贵作为义子。
白贵也没什么可推脱的好理由。
再加上易安居士李清照对他平日里亦是足够照顾。
只能顺水推舟同意了下来。
一点名讳上的小事,他还不怎么介意。
“小富贵……”
“听说你要成亲了?这是干娘原来攒下的嫁奁,这些年打牌输了一些,但为数还不少,待会我命人送到你家中,算是干娘给你的礼金了。”
打马结束后,李清照浅酌了一口杯中清茶,指了指梳妆台旁侧一堆红木箱中藏着的嫁妆,笑道。
易安居士李清照出身富贵,父亲李格非是苏轼的学生,官至礼部员外郎。母亲则是宰相王珪的长女。嫁给的丈夫赵明诚亦是高门大族。两人的财产累积之后,极为丰厚。
“多谢干娘了。”
白贵捻着马棋,琢磨着刚才打马的路数,闻言,点头道谢道。
一点小钱而已,李清照不在乎,他也自不会推辞。反正现在李清照除了他这一个义子之外,也没有别的亲眷。
“对了,我昨天去玉皇顶的时候,采到了一朵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