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面前,我们都是小伶人。”
“不是什么角儿。”
段小楼附和道。
他们再是角儿,也不敢在白贵面前摆架子、撑场面。
一者是因为白贵是他们的恩人,摆架子,那就是恩将仇报了。
二者……,别看他们被捧为角儿,可论到国民知名度,还有粉丝,他们比起白贵这个知名文人差得远,差了十万八千里。
“既然成角了,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程老板,段老板……”
白贵点头,顺口说道。
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现在程蝶衣、段小楼成角了,虽然他们让白贵把他们当小伶人看待, 不要太客气, 但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称呼二人为老板,也不见得作践他自个。
相反若是他持大,即使程蝶衣、段小楼心甘情愿, 他亦有资格称呼他们二人如此。
但落入人耳中,总是不美。
“不敢当, 不敢当……”
二人连连拱手作揖, 致歉。
几人在天和茶园客套了一些话后。
白贵挽着白秀珠的胳膊, 入了天字号的包厢房,
茶水、干果。
门口有小厮伺候着。
楼下。
戏台上。
“今天是白先生来到我天和茶园, 白先生对程老板、段老板有恩,所以此次是特别演出,全部的戏目都由程老板、段老板两位演出。”
“各位叨个扰, 若是惹了您听戏的雅致, 到售票处就能退全票, 另外茶园还备了谦礼给诸位, 还请各位勿要见怪。”
柳老板登上了戏台,给众人作揖, 道歉道。
临时更改戏目,这对于戏院是一个大忌,极为影响声誉。算是一次严重的演出事故。
今后茶园的生意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