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袍哥立刻会意,这是马师傅在赶他们走了,毕竟刚才说要传给白贵无极子路刀刀法,或许还有一些秘事要交代,他们这些人待在这里确实不怎么适合,到了该告退的时候。
于是各自心照不宣,找了说辞,就告了退。
白贵没有阻拦,也没有强出头说要替马师傅还药钱。
一些事能答应,一些事不能答应,钱的事情上,说这话就是折马师傅的面子。而且马师傅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即使没积累下什么多少身家,但还药钱还不至于多为难。
请大夫和抓药是贵,但要看落在谁身上。
等听不到几个袍哥的脚步声和马匹的嘶鸣声,马师傅这才说道:“无极子路刀出自三皇炮锤,三皇炮锤是道家功法,其歌曰:老君披炉碧游宫……,当阳坐着洪君祖,打开太极四象明……”
“可惜我没有受到三皇门这三皇炮锤的真传,只学了无极子路刀的练法……”
他想了想,看了一眼白贵,叮嘱道:“你不要忽视这无极子路刀的练法,虽然说练武不练功,终究艺不高,但无极子路刀实则是一套内家刀法,而非外家刀法……”
练武的时间长了,懂得技巧之后,就明白只要功力深,技法则是其次。刀法就是技法,练再多的刀法没什么大用,最基础的刀式只要懂了,就是高手。
所以马师傅才会这般提醒。
“你来的匆忙,没拿刀,孩哥,你把我的刀给你白师兄。”
“你拔刀,让我试试你的成色。”
马师傅轻咳一声,说道。
他尽管能从白贵的身材看出白贵这几年都在刻苦练武,但仅凭看,他眼睛再毒,还是看不清楚白贵的实力到底到了哪一个层次。
“好,我试试……”
白贵接过孩哥递来的关山刀子,挺沉,比郭举人送给他的那把更沉重,而且也更为精良,这是一把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