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娥见状,连忙邀着刘宝儿进来,一边拉着刘宝儿胳膊,一边嘴里不断说着客套话奉承话。
她比刘宝儿大不了几年,但经历多,性格经过打磨更圆滑。
圆滑才不会碰到棱角。
白贵闻言,神色微诧,顿了顿步,落后两人三四步,假装没听见。
疼爱听着有歧义,可他作为哥哥,疼爱用到此处,貌似也没多大毛病。这就和苏东坡、佛印、苏小妹的辩论差不多,心中有佛,所见皆佛,心中是牛屎,见到的都是牛屎。
还是读书人心眼太多!
田小娥备了饭。
“这是我今日和翠婶学的几道菜,白相公和宝儿你们两个都尝尝。”
她说道。
虽然白贵和刘宝儿都在酒楼聚了餐,但抹不开面,皆坐了下来。
“味道不错,这只葫芦鸡就是蒸的时间有些长。”
“有进步的余地。”
“一天能做到这个地步,你有做……这个的天赋。”
白贵夹了一块鸡肉,点评道。
“谢谢白相公的夸奖。”
田小娥喜道。
随意吃了几口饭,见到田小娥和刘宝儿面容不太自然,白贵也不好在客厅久留,索性找了个借口,说要回房温书,就离了场。
卧室。
白贵摊开一本书,随意看了起来。
没多久,客厅果然传来两女的交谈声,他耳朵动了动,静静细听。
“小娥姐,你和我哥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
刘宝儿问道。
田小娥将自己的经历阐述一遍,低声啜泣道:“幸好白相公收留了我,不然我是真的没地方去了,白相公是个正人君子,一直都没碰我,我知道他不嫌弃我身子脏不脏,他盯着我看,是想要我的,但他克制住了,没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