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方,上等马大概三百银元,而中等马稍好一些的不过一百枚银元出头,这期间的差距固然是因为好马难求,价格虚高,但养废了,谁会管价格虚高不虚高,该赔就得赔……
“多谢东家。”
“白先生会养马?”
老李紧张的神色顿时缓解了不少。
不过心底也有些诧异。
养马看似简单,实际上是个慢功夫,有门道的。会养马的,虽算不上堂上客,但到哪里都不愁吃喝。
“会一些。”
白贵笑道。
他爹白友德是长工,也是马夫,早就将养马的手段传给了他。不过白友德养马的手段不算多么高明,只是会养,不让马掉品次罢了。但他在东洋时,参加过箭道赛,其中就有骑马射箭的项目,也汲取过一部分科学养马的知识。
老李道谢,然后告退。
等老李走了一段时间,白贵想了想,从皮箱取出了信笺和信封。
他刚刚在燕京安定下来。
得给友人回回信。
还有得告诉秦省的一些亲眷,他现在正在燕京,等再过一段时日才会回返秦省,让他们不必担心。
……
一连几日,白贵都到白府前去拜访。
增进感情。
不过在赠马的次日,白秀珠和他稍稍闹了闹小别扭,问其原因也不告诉,只不过这别扭闹腾的没多久,大概一刻钟左右,就又和好如初。
日子就这样缓缓的度过,大概过了七八日左右。
迅哥儿上门拜访。
“美和兄,你来燕京,也不告诉我消息……”
“不让我顾一下地主之谊。”
“我很失望。”
客厅,迅哥儿刚落脚,躺在沙发上,就嘴巴止不住的往出讥讽,说什么见色忘友,不够朋友之类的话,满脸都是鄙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