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怕,所以才不能退缩;不能因为怕,我就看着曹少麟这么草菅人命。”
“我做地保的第一天,就有人跟我说过,做地保不需要多有学问,但一定要分得清是非黑白,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杨克难的话让洪康很震动。
这个世道,虽然也有各种作恶的军阀、恶棍,但也有杨克难这样的忠直之士。
也许杨克难的武功没他好,可这不妨碍洪康敬佩他。
马锋吃了口菜,脸上很犹豫,最后还是决定说了出来。
“今天来的那个上校,叫张亦,是我师兄。他这个人,一向说得出做得到。”
“他武功极高,加上又有部队,你斗不过他的。”
杨克难一笑:“没斗过怎么知道!”
马锋眉头皱来皱去的,仿佛很纠结。
“我下午会去找一下他,叙叙旧,顺便看看能不能说通?!”
杨克难说道:“恐怕很难,甚至是不可能。曹少麟是他的主子,你刚才也说了,你那个师兄,说得出,做得到。”
洪康说道:“马兄,你要去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马锋:“洪兄……?”
洪康说道:“两个人一起,有个照应,而且你那个师兄,他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