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冷芒。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陈希夷觉得这小子不大可能是去找州牧质问,更大的可能是州牧那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比如名为天魔棺的古器。
或者说是借助州牧在这州府里的势力帮他寻找。
想法嘛,陈希夷只能说相当的天真就是了,如果说哪里最有可能有问题,绝对是州牧所在的府衙了。
丁宣有可能知道,可却还想要赌一把。
“丁大人这官威可不小,我等不过是边城巡检,可没有办法越权去质问州牧。”陈希夷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小子有点飘了,得打压一波。
这话丁宣不由得脸色一滞,光顾着耍威风了,忘记现在的身份,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了心态,拉起了一个朝廷大义的借口来:“我等是待朝廷行事,自然是有质问的权利了,何来越权一说。”
“啧,这理由确实是够。”陈希夷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
够?怎么可能,但凡脑子正常一点的都不信这理由,只不过是路上无聊,再加上要看看这小子要搞什么鬼,所以陈希夷这才阴阳怪气了对方后再顺坡下驴,想法很简单,就是闲的没事干想要恶心一下对方。
至于理由的话,陈希夷觉得这小子对他图谋不轨,留着有用但不代表不能解解闷。
陈希夷这顺坡下驴让丁宣觉得这位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每一次质疑吧,都有理有据可却都能被他这扯淡的理由给说服了,这让他颇有些古怪。
但也正是如此,他对陈希夷的警惕不减反增,谁知道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风险确实是有的,可如果有着一个强力打手的话,后续对他的计划可是要简单多了。
二人就这么朝着州府衙而去,路上看着这街道上的行人和周边的商铺,陈希夷没什么感觉,但丁宣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虽然对此已经有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