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
这汉子朴实,话少,生的模样也忠厚。
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小声地凑到我近前说道:“先生,你莫担心我,这地方危险,镇长交代了,我得保护好你。”
“那些劳什子的东西,那么毒,我怕有些人心思歹毒。”
“我们被那些老东西摆了一道,不能……”
唐仃声音特别小,距离我最近的廖呈和蒋盘都睡得很沉,后方的人就更不可能听到了。
我同样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我还是叮嘱他好好睡觉,我的安全,至少在这些人手中是不会出问题的。
我语气很笃定。
唐仃却露出不解。
思索片刻,我让他不用多问,多想,按照我说的,好好睡觉,保证好精力,需要他的时候,才能用得上他。
唐仃这才点点头,他小心的躺在了地上。
我困意依旧很足,左右四扫了一眼,发现之纸人许没在。
我也没多看了。
唐仃我还能说服,纸人许恐怕就说不了。
他也是纸扎匠中的佼佼者,过往几十年都是昼伏夜出,肯定会有把控。
后半夜一晃眼就过去了。
次日清晨,我们一行人吃罢了东西,就集结了队伍。
我和蒋盘大致同众人解释了之前的分析,死门应该也没了死门本身的作用。
生气太浓郁,导致没有死气的话,死门很多东西都不会生效。
反倒是其余位置,变数会很多。
廖呈对我们的说法认同,其余人就没有再怀疑多言。
其实我们还面临一个略麻烦的问题……
就是大家带着的食物不多,基本上大家都节省着吃,基本上要告罄了。
我们不但得快一些进坟茔,更要找到赖谦等人,他们身上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