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下去,再回地相庐。”
事情既然要提上日程,那就不能再耽误。
我语罢,蒋盘便立即起身,说了个好字。
从二叔家离开,去了唐松的住处。
我嘱托完了唐松怎么拟定请柬,蒋盘同样写下来了不少地址。
我所认识的先生,大多都是来自于参加我婚事,以及以前师尊本身的人脉。
蒋盘所写下的,就是他认识的各个先生,有关于天元的人脉了。
将事情安顿的差不多时,已经到了下午三四点钟。
我疲惫的脑袋发沉,蒋盘同样好不到哪儿去。
我最后又嘱托了唐松,让他多准备一些下葬的物件。
因为苗先生的尸身,一直存放在二叔那里。
短时间内,我不可能回苗家村,他和师尊有旧,又是先生。
将其葬在唐镇就近之处,他应该也能安息。
我这才和蒋盘,朱刽离开,回到地相庐。
分别回房,我躺上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的昏天黑地。
当我自然醒过来的时候,阳光照射在我身上,格外的熨烫。
我取出来怀表,看了时间,竟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九点……
下床之后,我推门出了房间。
蒋盘正在清扫院子,我没瞧见朱刽。
“大哥。”我喊了蒋盘一声。
蒋盘顿了顿,抬头看我。
一夜休息,蒋盘的神色同样好了不少。
”我让老朱去叫弟妹了,顺道再让他告知唐松,安排来人手抬棺,今日就去安葬父亲,再让遁空拜师。”
以前,我还想着要找一个好风水之地。
现在让师尊葬在徐符旁边,差不多能算上两全。
差不多过了两刻钟,朱刽带着何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