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外翻,肌肤枯黄。
甚至于眉毛断裂,正在不停的脱落,印堂的也愈来愈深。
我眼皮狂跳,喃喃道:“重病有五绝,肺绝鼻黑孔露肌肤枯。马宽,你要死了。”
马宽的脸,变得极为狰狞。
他睁大了眼珠子,长大了嘴巴,眼睛几乎要凸出来,可他没能发出音来,嘴巴里冒出来的是黑红色的血,那些血里面似是有肉块,又像是有虫子在蠕动。
马宽挣扎了半晌,才断断续续地挤出来一段话。
“好……好毒……的……先生……你……一定不……”他身体又是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不动了。
他印堂彻底凹陷,中间似有裂开的一道痕迹。
半截眉毛光秃秃的,能看见眉骨。
黑漆漆的鼻头,都似是缩水了一样,外翻的鼻孔更为吓人。
“病死的?”廖呈轻嘶了一声,看我的眼中,便流露着骇然。
接着,他又唏嘘了一句:“地相堪舆不愧是地相堪舆,仅仅是生辰八字,居然能把人算成这副模样……”
说完,廖呈便低下来了头,他一直看着马宽。
蒋盘却没说话,他定定的站了许久。
半晌后,他取出来一张白布,挡在了马宽的脸上。
“他的确死有余辜,可阴阳,尽量少用这种极端的阴阳术,虽说你是用命数将其克死,也是替天行道,但命数总会受损。”
“亦然不知晓,会不会对庇护……”我摇摇头,回答蒋盘,说我用这个术法的时候,就仔细考虑过。
包括当初那一任先生的游记我看的很仔细,并不会影响到他考虑的那些。
停顿了一下,我继续道:“如果我用它害好人,常人,便会影响。”
廖呈在旁侧补充了一句,说这的确是替天行道,抓到了马宽,也一定是要其毙命的。这种人没有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