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从小缺少父亲教导照料,显然不知道什么是孝,居然想要杀我。”
“现在,你还想杀我吗?!”
火折子,已经要触碰到阴符边缘。
我瞪大了双眼,额头上青筋都鼓了起来。
我猛地驻足停下,同时低声喝道:“住手!”
周精义淡笑,他手稍微顿了顿,又道:“丢下你手中的铜尺,那东西,可让为父放心不下。”
我手颤抖了一下,手指一松,通窍分金尺就往下一坠,直挺挺的插在了草皮地里。
“嗯,这会儿,你总算听为父的话了。”周精义话音都变得怅然许多。
他看我的目光带着深邃,竟然还有几分留恋。
“倒是很像你的母亲,只不过,你眉眼中杀气太重。”
“依稀记得,你母亲是个善良之人。”
我眼眶更发烫,变得更通红了。
“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命数,你母亲死于窦家,此事,我也一直介怀在心。”
“阴阳,我晓得你想找到窦家,甚至将窦开业葬入凶地。”
“可我告诉你,光凭这些,很难动摇窦家的根基,他们窦家的阴阳先生,可不是一般人。”
“你我父子联手,必定能替她报仇。”
周精义语气深邃了不少,话音中还带着几分引诱。
“是吗?”我盯着周精义,沙哑的说道:“当年我娘刚和窦家订婚,是如何生的怪病,整日丢魂儿?”
“周精义,你可来得真巧啊,巧合地遇到我娘,巧合地治了她的病,巧合地知道,窦家有个阴阳先生?”
我这番话说完,周精义的双眼却陡然变得明亮了更多。
当然,他眼中是愕然,是诧异,更有几分唏嘘。
“阴阳,是你算到的,还是那蒋盘帮你?又或者是我那个不中用的师弟?”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