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沉闷,他说道:“阴阳,廖先生,你们舟车劳顿也需要休息,遁空醒来不是要白天么,你们先睡一觉吧。”我冲着廖呈点了点头。
何雉立即起身,她轻声道:“廖先生,我带你去客房。”
她做了个请的动作。
廖呈起身抱拳,便跟着何雉过去。
堂屋内只剩下我和纸人许两人。
纸人许看我的眼神复杂不少,他却摇头叹了口气。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纸人许这神色的原因。
他却并没有说的意思。
“许叔,未曾告诉你们,是不想要你们一起心忧,毕竟这问题,我们都解决不了。阴阳没有别的意思,你对阴阳,甚至如同对子嗣一般,对遁空,更当做孙子一样。”
纸人许眉头皱起,他还是一言不发。
我沉默片刻,又说道:“廖兄此次跟我来,不只是帮遁空,还有那羊皮卷的事情,我和廖兄蒋兄商议,遁空事了,我们就要去羊皮纸所在地,许叔你也要一起前往。”
纸人许的瞳孔紧缩了几分。
他停顿了许久,才摇头说道:“许叔已经一把年纪,说到底,除了那点纸扎的念想,看着遁空出生,的确像是看到了亲孙子,阴阳你也比我儿孝顺。”
“许叔虽然力薄,但心好歹没那么脆弱,你和何雉压抑了三年,你尚且还好,大致是做了先生,沉稳多了。”
“何雉这妮子,三年来,未曾笑过几次了。”
语罢,纸人许唏嘘道:“去睡吧,阴阳。”
我怔住半晌,纸人许已经转身去了院子,他走到了我和何雉的房门前坐下,显然是在那里守着。
何雉这会儿回到堂屋里,她轻声告诉我,廖呈已经安顿好了。
我伸手牵起何雉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掌。
何雉勉强的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