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说道:“此件事了,我们同李先生也要分道而驰,李先生要帮我们算一下大长老如今下落了。”
此前我就答应了柳天干这件事情,对于柳天牛的情况我同样想知道,也担忧不减。
虽然我不能算柳天牛的命数卦,但能算方位卦。
点头我说了个好字。
柳天干的额头泌出了汗水,柳赤心眼中同样紧张流淌。
此刻,柳天干正要看向蒋盘,蒋盘却显然有所领悟,他沉声道:“廖兄,我们回避。”廖呈并没有多言,做了个请的动作。
蒋盘走的方向是上风口,这样一来我们说什么,他们也没听见的可能了。
我盘膝坐于地面,将定罗盘平放在双手之间,低头看着罗盘的方位,并没有再看指针。
闭眼,我脑海中却浮现的是诸多八卦法,包括形貌、失物、声音、地理、八仙……
除此之外,还有柳天牛的相貌五岳。
我以阳算之法,算他面相之卦。
算卦过程中,时间一点点流逝。
我其实将柳天牛身上的物件,也当做了柳家的失物来算,再算柳天牛本身。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每算出来一卦,就在地上做出来一个符号。
最后我算出来了一共八个卦象,再将其结合,形成了一个方位卦,在震与艮之间!
大方向,则是在西南方,却并不到蒋盘所在的黔西南。
我额头上泌出了几分汗水。
这卦虽然只是寻人,但是范围太大,我要确定辨别的东西太多,让我有些难以承受。
呼吸粗重了不少,我又取出来了一样东西,是一张内容极为细密的地图。
离开唐镇之前,那几年之间,我就准备了很多地图,并且找人将其合并。
很快,我在地图上确定了羌族的位置,是南山群岭山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