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呈同样好不到哪儿去,他在后观门口跪下……
杂乱的脚步声不断,我迷迷糊糊只能看见那些人起身,在胡乱的走动。
我粗重的喘息着,想要起身,可想归想,却控制不了身体,只听到耳朵一直在嗡鸣。
再等我堪堪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了。
反倒是肩并肩的,跪倒在柳赤心的身旁。
并且我双手竟然捧着一只沉甸甸的铜碗。
那铜碗就像是有吸力一样,我觉得自己的手破了,血流不止……
廖呈肩头挨着我跪着,他双手同样捧着一只碗,双目呆滞的盯着碗内。
贾生站在柳赤心面前,他用那骨刺挑起来贾生的下巴,眼中透着贪婪和满意。
在他身后,站着十几个麻木被撞祟的人。
地上有十几只被敲破了的碗,米洒落了一地……
“还是有一些可惜。”
“动静这么大,想来你们还有一个人,已经跑了。”
“不过多一个道士,反倒是惊喜,阴阳先生两个已经差不多了,再多,我也怕没你们命硬。”贾生喃喃的说道。
我其实很想将手上的铜碗放下,可怎么都松不开手。
现在脑袋虽然清醒了,但就像是当初被黄皮子迷住了一样,无法控制身体。
还有贾生所说,怕没我们命硬,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再下一刻,贾生将骨刺别在腰间,又取出来那似是婴儿头盖骨做出来的骨寿碗。
他将骨寿碗塞到柳赤心手中,顿时,柳赤心的腰背挺直了一些。
紧跟着,贾生取下来一个小小的布囊,倒出来一些干净的米,到在骨寿碗里头。
显然,这些米又和寻常的不同,贾生都很小心,只倒了三分之一就停下。
接着,贾生舔了舔嘴角,又说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