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许在一旁,显得极为迫切期待。
我也不能骗他,只能如实说了。
纸人许一愣,他又道:“那安全呢?”
我摇摇头,说我也算不到,不过成乱卦,就不会那么容易死,反倒是命硬。
纸人许吐了口浊气,这才点点头,说道:“那就好。”
话音未顿,他又说让我不要担心,他没那么脆弱。
他等着我阴阳术有成,还要去那羊皮纸所在的坟!
并且这段时间,他还要收一个弟子,多传一脉纸扎的手艺下去!
听到纸人许说这些,我顿时放心了更多。
再之后,他精气神明显又好了不少。
夜里头,二叔和柏双琴回来,两人更是高兴。
我们吃过了东西,我没在李宅住下,而是要回地相庐。
这一次何雉还要送我,我则是没让她出门。
回到炉内之后,我在灵堂前面跪拜了两个时辰,一直到子时的时候,才回房间睡觉。
再之后的日子,我中午会去李宅,同二叔,何雉,以及纸人许他们吃饭。
其他时间,我继续在地相庐之中钻研阴阳术。
大约距离惊蛰还有七天的时候,唐镇开始来了很多客人。
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来地相庐见礼。
这其中不乏一些权贵,甚至还有道士,先生。
道士是红原县百里内的道场而来,先生也相仿,大多数人是受过我师尊恩惠,或者指点,类似于苗先生那般。
权贵和先生送的礼最重!
不过我表示,不收钱物,他们闻讯来参加我婚事,不是因为我多厉害,而是我师尊的名望,是因为地相庐的名望,他们来,我已经受宠若惊,无功不受禄。
我没说的是,我晓得他们肯定或多或少有求于我。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