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示意向陆去赶车。
离开这院子,向陆慢悠悠的赶着马车,顺着城内走去。
我不了解红原县,也不晓得周兴祖和向陆说的地方是哪儿。
总归我们在城内绕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车窗外传来了轻微的水流声。
我透过车窗往外看,见到了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水,正朝着西方流淌着。
“李先生,快到那个闹鬼的宅子了……”向陆的声音有些胆怯不安。
“不用怕,到了宅子门口,你下车就往回跑。”我平静开口。
向陆的语气都透着几分惊喜,说了个好字。
路上格外安静,至少从车窗上看是这样,没有丝毫的人声。
这种情况,我们必然也没引起任何风吹草动,那一行抬棺匠,完全不晓得,已经被我盯着,而且我还到了近处!
朱刽则是侧头,多打量后方,低声告诉我,大致周兴祖他们的人,应该跟着我们有一里地的距离,也就半盏茶能赶到。
明显,朱刽也是成竹在胸的模样。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向陆小声的说了句到了。
再下一刻,马车晃动了一下,听到的就是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向陆跑了。
我和朱刽两人下了车,地面不少龟裂,身后是一条河,河岸边是塌陷的。
当然,也就只有这三四米的宽度塌陷,前后两头都是修葺的整整齐齐的砖石。
另一侧,是一个破破旧旧的院子,这里显然很长时间没人住了,门口挂着的灯笼都已经破损,结满了蛛丝。
朱刽眼中警惕,他迈步朝着院门处走去。
我背负着双手,跟了几步,到了门槛下面停下。
咚咚咚,朱刽敲响了门。
右上方的位置,忽然传来了一股令人火辣辣的注视感。
我瞳孔紧缩了一下,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