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又抱拳和朱刽行了一礼。
朱刽被吓了一跳,赶紧闪躲开。
“李先生,你这样,我恐怕要折寿,这刚补上来的一点命,马上就要没了。”朱刽苦笑不已。
我脸上总算有了笑容,沉声道:“自然不会,这一礼,我应该行。”
朱刽脸上顿时欣喜更多,道:“您想明白了?!”
“我想明白了。”我点了点头,郑重道:“不过我不能现在离开,现在,还太心急,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行正轨之事,再让阴阳术更深。”
“届时我会离开地相庐,去寻蒋兄,带他回来祭祀师尊!那段时间,就劳烦老朱你看守地相庐。”
语罢,我又抱了抱拳。
我叫朱刽名字,虽说合理,但太过有身份间隙。
如果我叫他一声朱老爷子,他又受不起这个礼,叫他老朱,反倒是更合适。
朱刽连连点头,面色郑重无比,说让我一定放心!
也就在此时,我心跳一阵失速,捂着心口,还有种强烈的眩晕感。
朱刽赶紧过来搀扶我,他扶着我到了堂屋里面坐下,又给我拿了吃食。
我吃过东西,总算才舒服了一些。
朱刽叹了口气,说让我之后切莫如此,常人三天不饮不食必死,我差不多熬了两天,也会伤元气。
我点点头,说了句多谢。
再接着,我就去房间休息了。
再之后几天,我依旧正常的钻研阴阳术,画符,同样我研究了一下羊皮纸和那白玉。
差不多临到了两个月的时候,我换上了一身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唐装,主动踏出地相庐,前往二叔的住处。
结果我到了院子,敲门之后,院内却无人回应……
沉凝半晌,我眼皮也半垂下去,心中在推演。
转过身,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