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完全没想到,他竟然能用这种方法挣脱出来距离,更是以褚姓道士的头,当做了锣棰,硬生生敲响了铜锣!
一时间,锣声和潘裕的吼声,形成了更重的音浪!
我也格外的不适了起来,脑袋开始的昏昏沉沉,到现在却成了头痛欲裂!
而且褚姓道士砸到树干上之后,便一动不动……
他明明是撞祟,撞祟的人,是不会感受到疼痛的,即便是断了胳膊,砸塌陷了胸膛,也不会停下!
他现在这模样,是被潘裕硬生生的敲得破了祟?!
我死死地摁着自己额头,强忍着没让呼吸变得更粗重。
更令我觉得可怕的是,那大的血煞纸扎,竟然一动不动了,缠在了潘裕脚上的小血煞纸扎也散开。
潘裕将铜锣挂在了腰间,他先是拧着自己的手腕,接上了脱臼的位置。
又捡起来刚才落地的锣棰。
他四扫周围一眼。
我这时候才发现,刚才四散开来,将整个穴眼包围起来的纸扎,竟然全都垂在了半空中,钢丝也清晰可见。
纸扎本身很邪,一部分有撞祟的本事,另一部分则是纸人许用钢丝控制。
在纸扎本身,还有散之不开的冤魂!
可现在,它们给我的感觉却像是变成了废纸……
场间的其余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就连何东明也一起捂着头,半蹲在地上哀嚎。
好似距离得太近,刚才那音浪让他们受伤不轻……
更夫的手段,在于打更敲锣时的咒法,刚才那咒法,也是伤魂的?
我刚想到这里,更夫就阴恻恻地瓮声道:“褚由年死了,崔先生也死了,好个李阴阳,不露面,就害了我们两个人。”
“没了褚由年,影响还不大,少了崔先生,寻墓都是大麻烦,今天李阴阳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