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的纸扎如虎添翼,他们想对付我们,就难上加难了。”
纸人许眼前顿时一亮,他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阴阳,此地甚好!”
苟黔却犹疑了一下,说道:“李先生,倒不是我说话直白,你确定那些人会跟着你去么?”
我微眯着眼睛,道:“昨夜动手一次,他们有所忌惮,还有暗中一人不敢出手,如今我光明正大走了出来,他们忌惮的人不在,我又将他们的同伙拖行一路,他们必想要报复。”
“况且我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不敢光天化日的动手,一定不会放过夜里的机会,我如今让镇上的人去守着地相庐,镇长会派遣民兵,苟家也去了人,他们肯定也怕我直接让你们帮手。”
“我就是明摆着请君入瓮,而且不让苟家的人帮忙,他们忍不住的。”
“昨天他们也没忍住,在地相庐之前动了手。”我语速极快,逻辑格外分明。
停顿片刻,我又解释道:“若非是夜深人静,在光天化日斗地相堪舆的阴阳先生,必定会震动风水界同行,他们得罪不起很多人,也包括柳道长,所以去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合他们的心意。”
苟黔这一次总算听明白了,他点了点头,立即说道:“我这就去安排人手,送李先生你们过去。”
语罢,他喊了苟阜去安排人。
不多时,苟家就准备好了船。
我们上船的时候,苟律也过来同我汇报,说安排好了一应事务。
苟律本打算跟船,要同我们一起去。
我示意他帮我带老黄回地相庐,也帮我给灵堂更换香烛。
苟律这才打消了要跟着我的念头。
苟黔自然不会跟着一起去,开船的也不是苟阜,而是一个我不熟悉的捞尸人。
他和我行了礼,说自己叫苟驹。
船要比寻常的捞尸船宽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