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我语气不变,问询苟律。
“镇上的客栈,我也派遣了几个人手盯着他们。”苟律低声回答。
“我知道了,既然那行人不简单,你就莫要人去盯着了,无论是阳算先生还是道士,都能发现他们,阴术先生更能让他们悄无声息地出事。”我再一次开口。
接着我又叮嘱苟律,让他去一趟我二叔那里,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不要插手,不要过问,最近也不要来地相庐。
苟律赶紧点了点头。
我抬手示意他离开。
苟律刚走,老黄也悠悠地迈步进了院子,它到了院墙角落歇着。
我站在灵堂前面,低头皱眉,许久之后我才抬头看向灵位,喃喃道:“师尊,他放下了砍头的刀,也并未曾撒谎,对您也恭敬,他杀人多,却不恶,只是刽子手也身不由己。”
“这就是你说,保他善终的缘由吗?”
天愈发暗沉了,不知不觉间,日落西山,夜色笼罩了头顶的天空。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侧头,余光便瞧见了提着不少东西的朱刽。
他左手挂着的是一长串药包,右手提着的,反倒是很多看起来成色不错,精致的木盒。
“小李先生,我去熬药,您和我说一下何小姐的住处吧,我将这些东西今晚送过去。”
“那脂粉铺子的东西着实不错,何小姐定喜欢,你们好事将近,我还准备了一些礼。”
此刻的朱刽,神情更放松,眉眼都带着笑意,整张脸上也没那么凶厉了。
很快,他走到我另一旁。
我点点头,说让他将东西先放下,去熬药,最近几天不出地相庐了。
朱刽明显怔了一下,他神色不自然地说道:“小李先生,您嫌弃我的东西么?”
“还是您认为,我手上沾血太多?”
“我不恶,若我真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