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一辈子,我这把年纪了,若是死在外面,落叶不归根。”
“可……”我眉头紧皱,便直接说了:“您断臂,纸扎术大打折扣,若是有仇家……”
纸人许沉默不言,只是他目光之中,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复杂伤感。
“阴阳,你不用劝我,这件事情,许叔自有打算。”纸人许再开口,言辞便果断了不少。
二叔拍了拍我肩膀,他让我先别多说了,他回头和纸人许好好“商议”。
此刻纸人许低着头,二叔又给了我一个眼神,似是话里有话。
我便不再多说。
又在霍家留了一会儿,大致霍坤民讲了一下被我交给民兵队的谢安。
谢安的下场颇为凄惨,他之前害人不少,不但被游街,鞭刑,奄奄一息之后,又被救活。
现在他被关押起来,给他害过的人算命,让他好好弥补自己的过错。
若是他再借此机会害人,就会遭到更严厉的刑法!
我倒是没想到那民兵队,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对待谢安。
谢安若是给人改命,对于他害过的那些人来说,的确是还债的一种方式。
个中的报应,那就是谢安自己要承受的业债。
停顿片刻,霍坤民又说了九河县民众的反应。
县民最开始将地相堪舆蒋一泓的弟子,名声上捧到了极高的程度。
他又用了一些手段,放出去了风头,将我的名字传了出去,现在县民茶前饭后,津津乐道的都是我。
语罢,霍坤民目光灼灼,他又说道:“李先生,若是可以的话,九河县一些家族,还有上头的人,都想宴请您,临县的朱家也派来了仆人,他们准备了厚礼,正在送来的路上。”
我沉凝片刻,摇了摇头。
霍坤民一怔,他立即就和我说,这种宴请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