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拉了起来,拽着往院外走去,何雉则是一起来帮我。
很快,我们就出了院子。
我又让何雉在这里等我,我去将山头前面的枯木弄散,破掉这风水局,再将马车驾过来。
何雉问我为什么不能一起去?
我解释告诉她,铜尺现在拔了,院内人又要撞祟,麻烦不小。
先破掉风水局,再拔掉铜尺就不会有问题。
这期间得有人守在这里,免得横生变故。
何雉立刻说她过去,免得我再游一次水,弄得浑身湿透。
我想了想,说这样也没问题。
接着我又叮嘱了何雉,将那男童的尸体用草席卷起来,放在树荫下,等我们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再去安葬它。
何雉点点头,立即转身离去。
苍白的月光,惨淡凄冷,洒落在这空地上,更是有种死寂感。
我低头仔细看了看那中年男人,他身上穿的的确是唐装不假。
不过一时间,我也看不明白他到底是风水的阴术先生,还是阳算先生。
去摸索了一遍他的衣兜,我取出来的是一把竹签,还有一些铜钱。
顿时我就明白了,他是阳算。
也就在这时,这中年男人嗬嗬的咳嗽了起来,他又痛苦地闷哼了几声,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
这会儿,他看我的眼神已然只剩下惊恐和不安了。
“兄台……我……”我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安……”他额头上汗水大颗大颗滚落。
紧跟着,他挣扎了两下,便换上了一副赔笑的脸。
“兄台,谢某当真没有得罪过你,我看你面生,也是刚来九河县,没必要动这么狠的手。你要钱,还是要东西,我都拿得出来。”谢安的语气更多成了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