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头非得放点儿血出来不可。
老鸡却直接飞上了那棵老槐树,枝叶遮挡,已然瞧不见了它的身影。
纸人许站起身,说让二叔仔细点儿,鬼婆子的獒,接阴婆的鸡,都只认一个主子。
小心等回来的时候,老鸡直接窜下来,给他脑门戳一个洞。
二叔顿时一言不发,只不过他明显挪了挪凳子,距离老槐树远了点儿。
我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说让二叔和纸人许收拾收拾,准备出城。
他们两人分别回了房间。
不多时,纸人许还是背着那方背篓,二叔则是在手上缠了几圈青麻绳。
二叔腰间不只是卜刀,竟然还有一把细长的窄刀。
我们一行人出了院子,上了马车之后,何雉便开始赶车。
一路上径直朝着城外而去。
我大致还记得去霍家山庄的路。
出城之后,开始路上行人不少,我也没让纸人许和二叔在这里下车。
一直到了进山庄的分岔路,我才停下马车。
我叮嘱了二叔和纸人许几句,告诉他们前面一段会有一条石子路,旁边草木很深,再往前才是山庄所在。
只要他们在附近守着,如果那先生离开,肯定会途经这里。
二叔和纸人许迅速下车,隐入了旁边的荒草地,很快消失在我和何雉的视线中。
何雉小声问我,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我沉凝了片刻,示意何雉继续往前赶车。
大约一刻钟之后,我们经过了一座石桥,桥下是一段几米宽的湍急水流。
从这窄河上去,便是当初霍坤民的第二任老婆齐思丧命的地方。
我还清晰地记得当日的凶险。
急水冲尸,尸锁喉!
不过我们已经在悬壶口遇到了更凶的凶